主角:邪劍夜魂、仙劍飛鴻

 

類型:武俠、古代

 

 

 

 

在江湖上,我被尊稱為「仙劍飛鴻」。

 

我,憑一柄雕有飛天的三尺長劍,名揚整個武林。

 

江湖,不啻分白道與黑道。

 

而我,出道至今,未做過一件違背道德的事,於是,自然而然地入了白道。

 

其實,被分在哪一道,對我來說並不重要。行江湖,舞長劍,只是一個過程,我人生旅途中的一個過程。是好是壞,他人說得天花亂墜,在自己看來根本是微乎其微,無足輕重的。我只要對得起自己,便行了!

 

劍,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夥伴!

 

至少,在昨天之前,是的!

 

而今天呢?

 

我的身邊多了一個人!

 

很奇怪,在孤獨了二十多年後,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人來,心中的那片寂然在層層的瓦解!

 

我,赤裸地躺在草地間,天蒙亮,但我不想動,因為,我全身酸痛!那痛,帶著疲勞,仿佛曾被車碾過一樣!

 

我,為什麼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草叢間呢?

 

呵,那麼問我身邊 同樣赤裸的男人了!

 

男人?

 

兩個大男人,同樣赤裸著身,貼著彼此的身體,懶散地躺在荒山野地裡?

 

我們做了什麼?

 

稍有見識的人,都能看個明白!

 

我們剛做過愛!

 

沒錯!

 

昨夜,我丟下我的劍,和這個男人同赴慾望的高潮!

 

一個江湖上有著「仙劍飛鴻」的尊稱,更是白道中推崇至備的我,竟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?!

 

沒什麼不可能的!

 

別人的認為,又怎能代表我的行為呢?

 

我,從來就不是為了別人而活的!

 

我,從來只為自己而活!

 

因為,這個世界的人都是一個個體,而我,只擁有自己,我不為著自己,為誰呢?

 

偉大?無私奉獻?

 

嗤,別想從我身上找了!

 

沒有的!這些冠冕堂皇垃圾在我身上找不到!

 

話又說回來了,我,為什麼會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呢?按理說,我是那種頗為嬌傲又不屑凡夫俗子的自命不凡的人,怎麼會甘願屈就在另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懷中?

 

事情是這樣的。

 

昨天,我負著長劍,一身白衣,飄然地經過這片野地,正當我邊走邊欣賞路邊的野花野草時,一黑衣男子出現了。

 

他擋去了我的路,以他那雙細長的丹鳳眼苛刻地打量我,在掃描完我的全身之後,他嘲弄地哼了一聲。

 

不屑!

 

是的,我從他的眼中看出了,他對我不屑!

 

當下,我的自尊心有那麼一點點傷害到!

 

我傲,傲得有理由!

 

我長相貌似潘安宋玉。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,怕是女子也無我這般滑順,通常情況下,我都是散著這一頭飄逸的長髮,任它隨風飛揚。我有一對劍眉,飛揚入鬢,星眸蘊含著無比地智慧,挺撥的鼻,微薄的唇。顯然,我有一張俊逸非凡的臉!我的身材,絕對精壯,頎長,有彈性,身上這件白色的長衫,完全勾勒出我那完美的曲線!

 

面對如此英姿颯爽,俊美超群,氣質飄逸的「仙劍飛鴻」,他那個黑衣男子有什麼理由露出不屑的表情?

 

小小的不快,湧上心頭。不禁的,我亦用我一對深邃的星眸打量他。到底是何方神聖,竟敢攔「仙劍飛鴻」的去路?!

 

張狂!

 

黑衣男子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張狂!然後,是陰森!他長想也極俊,當然,比起我來,他還差了一截。同樣一對劍眉,但眉芋間有煞氣,長而陰沉的丹鳳眼,似乎能吞噬一切光明,使人一對上這雙陰氣凝重的眼,不寒而慄。(當然,我沒有發寒,因為我是「仙劍飛鴻」,「仙劍飛鴻」自闖盪江湖以來,從未怕過什麼人!)這個男人的身材,算是精壯,他比我高,一身黑衣,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。

 

一個帶著危險氣息的男人!

 

如果我沒猜錯,此人定是黑道中人!

 

奇怪?

 

為何在這荒山野地中會遇上一個黑道中人?我自認從踏進江湖這片混地起,不曾得罪挑釁過黑道中人啊?

 

疑問諸多,但我沉住氣,朗聲道:「閣下請讓個路。」

 

我不想與他動手,並不代表我怕了他,而是,此時的我沒心情動手!事實上,我討厭打架!能免則免,這也是為什麼至今為止我的記錄上好評一堆。動手少了,被抓的辮子也少了。

 

「你是‘仙劍飛鴻’?」諷中帶刺,可見來人並不打算放過我!

 

我無奈地暗嘆,真的要打一架了?

 

「如果江湖上沒人為我另取尊號的話,我的確算是你說的那四個字。」我攤攤手,顯得很無奈。

 

事實上,我也不知那「四個字」是怎麼來的。在過去的有一天,我投宿在一家客棧中,同住的一個江湖人看到我時突然大呼「仙劍飛鴻」!從此,我才知道原來在江湖上,我是「仙劍飛鴻」!而據說,在我知道我叫「仙劍飛鴻」前的半年間,「仙劍飛鴻」已紅遍整個江湖!

 

眼前這個黑衣男子,一聽到我承認,立刻亮出他的武器一把渾身黑透的劍,指著我的鼻子,傲慢地道:「拿出你的劍,與我決鬥一番。」

 

我心中的無力感一直在爬升。轉眼看看一旁樹上充當觀眾的烏鴉,籲口氣道:「今天沒心情。」

 

他似乎略驚訝於我的精神痿靡。

 

「少裝模做樣,亮出你的劍,我到要看看‘仙劍飛鴻’是否真如傳言中的那般大厲害!」

 

傳言,害人非淺啊!

 

我突然有一種想戲弄他的心情。於是,我抱胸,一副懶散的樣子。「如果,傳言是假的呢?其實我只是個下三濫,三腳貓!」

 

黑衣人揚揚眉,扯出一抹陰冷的笑。「三月二日,你打敗了號稱‘神劍’的鐘無涯,我觀看了全過程。五月六日,你打敗了‘流星劍客’白玉蘭,我觀看了全過程。七月十八日,你打敗了‘駭客劍’齊德恨,我觀看了全過程。你雖然少與人動手,但一旦打起來,對手都是頂尖高手,並且全在五十招內敗於你劍下!你那把‘飛天劍’渾身雪白,透明如蟬衣,你每揮動那劍時,劍便化成一道白光,而你又一身白衣,打鬥間,白衣白光,翩然而道錯,加上輕功一流,打鬥間的你快如鴻,飄似煙,對方敗下陣來後,方看清你那飄飄然的仙姿。於是,‘仙劍飛鴻’這個名號不脛而走。」

 

我聽得一愣一愣地。先不管這黑衣人幹啥這對我瞭如指掌,原來,「仙劍飛鴻」是這麼來的啊?

 

「你呆以亮劍了。」黑衣人講了一大堆話後,以此句做最後的總結。

 

「一定要打嗎?」我問。

 

「非打不可!」

 

「理由?」

 

「沒有理由!」

 

「那……我不打!」 我後退,既然前路不可進,那便後退一步,按原路返回走吧。

 

俗話說,退一步海闊天空嘛!

 

「原來,你只是個縮頭烏龜!?」戲謔嘲弄的話在身後響起。我頓住腳,雙手握成拳。

 

侮辱,不可忍!

 

我倏地轉身,也不打個招呼,抽出我背上的劍便揮向他。他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似乎不相信我這個「白道中人」連個示告出不給便「偷襲」!他反應也快,立即以黑劍擋開我的「飛天劍」。

 

於是,一場打鬥就此展開。

 

白影黑影,白光黑光,一明一暗,閃忽在湛藍的天空間,飛身在碧草幽幽的野地上。

 

而樹上的那只烏鴉,很配合地「呱呱」叫。

 

氣氛,相當詭異。

 

在鬥到第四十招時,我心中油然升起一一股佩服。這個男人不簡單項!儘管鬥到四十招了,但他一點敗下來的跡象也沒有,反而越鬥越勇。他招招帶殺氣,完全是至人於死地的那種凌利,而我以前向來是點到為止,何曾遇到過這般狠毒的對手?

 

無暇思考其它,我專心一致地與他打鬥。

 

我一劍刺出,蘊藏了無限的內勁,正是我那「飛天劍法」中的「羽衣化劍」之勢。這是我的第五十招,許多人,就是敗在這一招中,然而,我還不能鬆懈,因為這個男人以巧妙的姿式閃過了我這致命的一招。我騰空向上飛竄,我則橫衝前方,劃出的弧線與他的成了一個垂直的角。

 

好傢伙!

 

我暗嘆。

 

他是個好對手!

 

終於,我的第五十一招可以施展出來了!

 

在寂寞了許多年後的今天,五十一招公諸於世了!不,不僅僅是第五十一招,就連五十二招,五十三招……一百,都一一現世!

 

我欣賞他!

 

他的眼中也有欣喜!

 

我們欣賞著彼此!

 

打鬥,兵刃相交,已不帶殺氣,純粹是在交流!一種動作上的交流!

 

一個劍客,最大的歡喜莫過於遇上了一個好對手!

 

太陽偏西,玉兔東升。

 

我們打得精疲力盡,終於,二人劍一丟,躺在草地上養精蓄銳。

 

頭頂著頭,發交著發,望著星空。

 

空氣中,有喘氣的聲音。

 

許久,我開口了。

 

「你 為什麼一定要找我比武?」

 

「為什麼啊?」他道,「沒什麼特別的理由,只單方面的想扯下你那光亮的外表。」

 

「噢,原來你是嫉妒我啊!」我的心情飛揚。又是一個因妒生恨的人。我是不是太鋒芒畢露了?人太有名,也是一種苦惱啊。

 

「嫉妒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嫉妒你!?」他寒了聲,爬身撲到我身上,抓住我的手腕,按在我的頭兩側,陰沉的臉有著詭異的笑。「我是看不慣你那虛有外表!明明不是什麼好人,卻仿佛神聖不可侵犯!」

 

我暗暗心驚,驚訝於他此時的動作,驚訝於他的話語。

 

「原來,你這麼了解了我?我承認我不是大好人,但也不壞。不過,我可不服你只看重別人眼中的我,卻忽略了真實的、本身的我!你不能因為別人怎麼看我就跟著怎麼看我吧?」

 

他眼閃了閃。

 

我繼續遊說。「其實……我自己也不知我會這麼‘神聖不可侵犯’哩。我又不是真正的‘神’?何必給我套上那麼一個沉重的‘光環’?饒了我吧,為這‘光環’而活,還不如要了我的命!抱歉了,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,有情有欲,有血有淚,有苦有痛,可不是與冰雕!」

 

他挑起了眉,丹鳳眼的戲謔散去,凝聚的是深沉。

 

「我,似乎該重新評估你了。」

 

「不是似乎,是應該!」我知道,我已開始動搖原本在他心中的形象了。從「神」降到「人」。

 

他笑了,笑得很邪。笑得我心微慌。

 

通常,黑道中人沒幾個是好人!而且他們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。

 

而他呢?他會做什麼莫名其妙的事?

 

下一刻,我震驚了!

 

他,竟吻我!

 

當下,我腦袋一片空白。

 

溫熱的舌,強而有力地入侵到我口中,我本可抗拒的,卻不知為什麼任他放肆?!

 

很快的,我仰合了他,回應了他。

 

回應一個男人?

 

很怪!

 

可是,心裡一點噁心的感覺也沒有!只覺得這吻理所當然,天經地義。

 

鬆開吸氣間,他在我耳邊呢喃。「有情有欲?嗯?那就真正沉浸在情慾中吧!」

 

話落,他再度吻我。

 

我隱隱之中感到他話中的含義,但奇怪我竟沒有躲開!我的順從,讓我們發生了驚世駭俗的關係!

 

我們脫了自身的衣物,擁住對方赤裸的身子,倒在草叢中翻滾。

 

我們以天為被,以地為床,激烈地探索彼此!

 

但,在這場肉體的纏鬥中,他佔了上風!青澀的我明顯的成了他的「擺偶」。

 

當他貫穿我的剎那,我感到心中那片孤寂被人入侵了!

 

痛苦,難忍,我甚至拒絕,更想殺了他!

 

然,他突然採取溫柔攻勢,他把自己的孤寂帶進我的孤寂中,然後,慢慢的相融!

 

我由掙扎,到停頓,從停頓,到順從,從順從到索求……

 

在這片闊廣的荒山野地裡,我們結合了!不單單是身體上的結合,更是靈魂上的重疊。

 

在達到高潮的剎那,我繃緊了全身,更歇欺底裡的同他一起吶喊,吶喊聲衝向九重雲霄。

 

我,成了他!

 

他,成了我!

 

我們交換了靈魂!

 

激昂漸歇,然後,沉寂。

 

天蒙灰,我在他懷中醒來。昨夜的記憶猶新,身上的痛楚告訴我,昨夜與他沉淪在慾望的海洋中。

 

我不想動,也不想思考。

 

在天明亮時,我們終於起身著衣。沒有交談,只互望,然後,背起那孤躺在地上一夜的長劍,我們,分道揚鏢。

 

風,吹起了我的發和衣,也揚起了他的發和衣。

 

一白一黑,背道而馳。

 

朝陽,在我們之間升起,格外的燦爛。

 

 

**** **** ****

 

 

一個月後,我終於知道了那個第一個擁過我身體的男人的身份。

 

他,「邪劍夜魂」,白道人聞聲喪膽的頭號魔頭。

 

對於曾與這麼一號邪惡之人發生過關係的我,在聽到這個名號時,不禁一愣。

 

傳言,「邪劍夜魂」殺人無數,慘無人道,無惡不做,被他找上決鬥的人,沒一個能活著!

 

呵,傳言哦……

 

我還活著哩!

 

雖然最後被擺了一道,但我還活得好好的!

 

躺在客棧的床上,我抱劍而臥。

 

我,依然活著,依然孤獨地活著。而劍,仍然是我唯一的伴。

 

而那一夜,是個意外吧?一個並不後悔的意外!

 

可是,我想不到,在今夜之後,那個意外竟一直意外著我?!

 

房內有人進入!

 

我躺著不動,靜觀其變。

 

來人來到床邊,掀開床帳,我閉著眼,暗待蓄髮。然,對方的笑聲使我猛地睜開眼。

 

黑暗中依舊能夜視的我,看到了那張繞在我腦中一個月的陰沉俊臉。

 

是他?!

 

那個「邪劍夜魂」?

 

他……為何而來?

 

當他開始脫衣,上床時,我明白了。仿佛有絲期待,我任他脫去我的衣物,懷著忐忑不安的心,我張開腿,繞上他的腰……

 

之後的無數個夜晚,我的床上多了一個人!

 

他不斷地侵入我的那片孤寂中。

 

使我又愛又恨。

 

我常想,我們之間這算什麼?不是情人,也不是朋友!我們頂多算是敵對的黑白道中人?!

 

可是,我卻不斷地任他侵犯我,還樂在其中!?

 

我,是犯賤嗎?

 

可,如果對象是他,犯賤又如何?

 

我怕別人發現我們的關係嗎?我怕遭人非議嗎?

 

哼!我怕就不會夜夜張開腿邀請他了!

 

我本來就不是一個真正遵守世常道德之人,我本來就不是個為別人而活的人!

 

我,只為自己而活!

 

他,給我快樂!

 

我,才讓他駕駑我!

 

反過來說,我也讓他得到快樂,他才不殺我?

 

我們,各取各的吧?!

 

 

***** **** ****

 

 

白天,我從來不見他的身影,我也感覺不到他是否在我身邊。

 

我負著我的劍,悠哉悠哉地過我的江湖生活。

 

夜晚,他會突然出現在我床上,然後與我共度良宵,直到天蒙亮,他才會無聲無息地從我身上離去。

 

每每退開之隙,都有一種無形的空虛襲上我的心頭。我不明白,那是什麼,我只知道,每當太陽升起時,我就想著它快落下去!

 

我們在一起時,很少交談。除了呻吟,我不曾開口說其他的話,他也一樣。

 

很奇怪!

 

明明我們在第一次相見時,話很多的,可是,如今卻少到不交談!

 

不,其實我們在交談,而是換了個方式!

 

我們用身體在交談!

 

在無數處相交的夜晚中的一個晚上,他在我體內釋放,並送我上天堂後,他竟開口了。

 

「看到你在我身下呻吟,我就感到無比的快意。」

 

我破碎的腦未從高潮中完全清醒,但我聽到了這句話。

 

「為什麼……這麼說?」我喘著氣問,身子還在顫抖,而他還在我體內。

 

他十指插入我的發間,帶著情慾的臉異常的陰冷。「因為啊…… 我侵犯了你!把你侵犯到沒有尊嚴!這比殺了你還讓我感到快樂!」

 

我瞬間冰冷了全身。

 

在他還在我體內,而我的雙腿還牢牢地纏在他腰上之時,他的話如一盆冰水,將我從頭到腳淋了徹底!

 

我望著他,直直地望著他,仿佛要將他看透。

 

他看出我的震驚與……寒冷,他低低地笑。

 

挑起我的一縷發,在唇邊親吻。「你很美,特別是在我身下呻吟時,那美中帶媚的表情,唯有我能擁有!我身下的你,全無世人眼中的那孤傲冰清的模樣,完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浪蕩樣子。呵呵呵……」

 

他開始動了,本來心寒的人打算推開他的,可是他一動,我就跟著搖擺。身體,背叛了我!

 

這個身體,已被他完全掌握,駕駑,控制了!

 

我開始害怕了。

 

我的心……會不會也有一天被他掌握?

 

下一刻,我的心 被俘虜了!

 

他在不斷地侵犯我的同時,還不斷地吻我。我矛盾著想抗拒,卻無能為力!

 

心和身體分開了!

 

身體在和他不斷地做著愛,心卻在一邊哭泣,而那淚,便藉著身體上的那雙眼往外溢。

 

他吻去我心的淚,明明是陰森的臉,卻在恍惚間多了一抹溫柔?

 

在達到高潮時,他在我耳邊嘶吼:「我愛你……」

 

我哭喊了出來。

 

在聽到他的話後,我的心哭得更厲害了!

 

因為,它在為它被俘虜而哭泣!

 

他抱著我,溫柔之至。

 

 

**** **** ****

 

 

清晨的來臨,再度分開了我和他。

 

我的心中,並沒有失落。

 

負著我的劍,繼續我的江湖生涯。

 

但,我不再孤獨。

 

因為,我有了我的「夜魂」!

 

不管白天的我走到哪裡,夜晚,我的身邊就一定會多一個人。我們用身體交換靈魂,直到東方肚白,靈魂才歸位……

 

 

(完)

 

 

***

 

 

個人拙見:不予置評,這真是一篇短到讓我很錯愕的小說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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